李大高手平平安

愿长伴宁静致远√

北海虽赊,扶摇可接

事实上,这篇文是讲述暴暴龙进大观园,划掉,进楚工实验室,结果看到啥都非常好奇,感叹自家大美人真是德艺双馨的沙雕故事。

以及不要因为看了韩楚夫夫的故事就天天妄想有朝一日能收获神仙爱情,我又不是像楚工那种化竞得了国一直接被保送北大的神仙——来自学习诸多科目面临疯掉的作者的怨念

以下正文√

当等待接通的页面保持到第31s时,韩越心中瞬间升起了焦躁之感,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楚慈总是不接他电话,而也不知哪一次背后就是楚慈的辞别的那种焦灼、不确定的慌张感。但此时韩越又焦不得燥不得,因为回忆起之前自己的混账往事,陷入了又担心突然失去老婆又恨自己原来不好想回去冲自己喷一通暴龙烈火的纠结之中。

韩越在这种境地之下向来是控制不住表情和行为的,于是当他理智再度恢复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霍霍开一众维持办公楼秩序的人员,闯了楚慈所在的实验室。被白大褂勾勒的愈加修长消瘦的身影听闻异响一顿,回头一瞥就看见门口显然立着一只刚喷完一通火,见了自己却陡然熄火一副办了坏事不知所措瘪了火扑扇小翅膀的蔫蔫儿龙。

清冷的美人带着护目镜,但是透过泛着光的镜面,依然能看出美人迅速翻了一个白眼,表达了一下“看你这点儿出息,又给我惹祸,害我收拾烂摊子”的嫌弃。楚慈放下手里的仪器,向赶来的刘总道了声抱歉,家里这口子一着急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是清冷疏离的语气,但是这位“家室”韩二少可是尊得罪不起的大佛,刘总不便多言,打着哈哈也就把这事了了;始作俑者原本见着楚慈先火退了99%,见他穿着白大褂忙着就知道是在实验室没听见振铃,并不是把自己抛弃了,而且又听着楚慈为他解释,说的是家里这口子,登时心花怒放,要是韩二那大尾巴化了形,此刻必定摇到天上去了。

无关人员都清干净了,韩越肆无忌惮地跟拔了骨头一样缠到了楚慈身上,把头埋到楚慈颈窝深深地吸了一通清新的皂角味。结果被楚慈无情地推开,并得到判词:妨碍科研人员工作,耽误了国家科技实力发展,组织不原谅你。以及面带傻笑,有碍观瞻,影响科研人员心情,情节严重。

韩·委屈巴巴·小媳妇样·越遭到推拒,难过地扣着手手,充满怨念曰:我这不是想媳妇了嘛,仿佛刚才那个要翻天的暴龙不是他似的。

楚慈看他这副样子心觉好笑,却也不忍心再叫他委委屈屈跟在自己身后摇尾巴,就好言好语哄韩·见不到媳妇就三岁心智·越:“好好好,别的实验我明天再做,现在再记录一下试管架上已经做好的实验现象就回家行不行?我没有启普发生器,这个实验不等我。”

早就把化学知识还给老师的韩越只听到马上就能抱媳妇回家和一段神奇的外星语言,一则开心,一则迷惑地重复楚慈的话“吉卜?是会占卜的吉普赛人吗?”楚慈见韩越这少见的迷惑倒也可爱,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你自己找个地儿玩会儿,我尽快结束这点事。喔,不要乱把你目力所及的两瓶试剂怼到一起,一会儿你整出个放热反应烫着自己我不管医护啊,碗还得你洗。”

韩越选择性地无视了楚慈严格的训诫,只觉得楚慈这是在想象着和他生活的温馨场景,心情异常满足。韩越是个闲不住的好动龙,在楚慈的实验室里走来走去,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连成长长一串的也不知哪个是发生装置哪个是收集装置的仪器组,一边感叹:嗯,同样都是做实验的仪器,我媳妇的仪器都要比别人的看着赏心悦目。

然后暴暴龙就被固定在铁架台上的其中一只试管吸引住了:试管中溶液分为两层,下层是很深很深的蓝紫色,令人想到梵高星空的底色,上层是稀释过的墨蓝色,而下层的蓝色仿佛不断注入上层一般,像是天色渐晚的场景,同时不断有细密的气泡上升,如同点点繁星逐渐亮起,汇聚成耿耿星河。

韩越想起,初见楚慈之时,那清贵的仙子眼里也是这样如有灿烂星河,让他只一眼就爱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然而岁月蹉跎,太多腌臜事横亘在那人坎坷的路上,让人不忍回首。但所幸,那人眼中的光至今未损伤,而他们穿越纠葛终于得以平静安稳地相守。

韩越很少触景生情生发如此矫情的感悟,他向来直来直去无所顾忌,可就是在楚慈这里,他发掘了人生中太多太多的例外。韩越自顾自在这个感慨系之,楚慈已经三下两下收拾完仪器,四处寻找,终于在过氧化铬萃取装置前边捡到了韩越。楚慈见他盯得认真,本以为粗俗武夫韩二改邪归正对科学知识产生了兴趣,本想给他科普一下其中的理论,结果才一张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封住唇,糯米慈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更大的疑惑:这人怎么老发春呢,看来得好好教育一番,不能老由着他任性。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东隅已逝,桑榆非晚,自此,秋月春风,万水千山,从此有我与你携手看遍。这细水长流的温馨生活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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